作者先暂且不从历史角度辩证熊姓渊源,我个人来讲,实际对是否为王族后代并不多感兴趣,或者是带来什么优越感,毕竟过去千年,影响很小。
说现实点,讨论水土服不服的问题。
我是熊姓,重庆璧山籍,91年生,人生过去32年。其中,重庆土生土长12年,在重庆和四川接壤一带居住8年,总共在川渝20年。重庆高考统招后到了湖南长沙念大学4年,又在长沙工作3年,在长沙总共7年。其余地域生活零散时间不作叙述。
那么,重点来了,在长沙7年时间,时而放荡不羁,晒成黑狗,时而养尊处优,肤白貌美,谈不上绝对的无拘无束,多少被管控着,但我整个人至少90%都处于自然状态,比长沙人更长沙人。达到这种效果,花非常多的钱还是次要的,可以说我整个人跟长沙的人文地理是高度契合的状态,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,富穷一念之间,随心所欲,为所欲为,却又保持着平衡和控制力,在重庆老家最多能达到长沙的两三成。
我很好奇作为重庆户籍的外地人到了长沙,吹毛求疵的不适应不提也罢,哪里都一样,但怎么会与长沙融合得如此恰到好处,所以浅作探究。
因为重庆老家熊氏往上数辈文化程度非常低,连上个区县中学都是一件稀罕事,我自己也没有习惯和多余的精力去探索无缘无故的事情,所以此前我从未了解到有关于楚的任何信息。
最终得出结论,我必定是古楚核心区域一带移民后代,带有强烈的基因和DNA源头,非常匹配,排斥性极低,除非楚熊,除非头部的楚王族直系血脉,否则多是焦头烂额的状态,绝不可能轻易地显现出强劲动力。长沙素来是楚地,虽然我没去过同为楚地的湖北武汉,但时不时我都有收到武汉的召唤,只有付出过巨大代价的古楚才会延续出千年的号召力和适配力。
达到这种效果,我亲身经历,消耗巨大,用我自己的话来说,就是回到了千年故土。至于楚熊王族,我认为,全中国姓熊的三四百万人,血脉早就被冲淡了,绝大多数熊姓本质上无荣耀感可言,这才是作者关心的问题。
是楚熊王族又如何呢,千年古楚了。不是的话,作者你愿意7年花50万在楚地实地感受并查证一番呢,我做不了第二次,说的全是实话。
熊传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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